“你忘道歉了?!蓖婕移届o地陳述,沾滿體液的手開始慢條斯理地收攏,指節(jié)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林晏幾乎是慘叫出來,被恐懼撕裂的聲音抖得不成調,身體拼命向柜角蜷縮,徒勞地想避開那只逐漸成型的拳頭,“嗚…我錯了…不敢了…不敢了……”
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已經(jīng)握緊成拳,帶著濕淋淋的反光,懸在他小腹上方。
玩家盯著他崩潰的樣子,半晌,緊抿的唇角似乎因為身體殘余的快感松弛了一絲。
那只蓄滿力量的拳頭忽然落下——
卻只是輕輕砸在了他平坦緊繃的小腹上。
咚。
很輕的一聲悶響,像開了一個惡劣的玩笑。
她甚至用指節(jié)蹭了蹭那一小片被冷汗浸透的皮膚,語氣帶著一絲饜足后的慵懶調侃:“哎呀……”她俯身,溫熱的呼吸噴在他慘白的耳廓,“你說這拳頭,真塞進去——”她的小腹甚至曖昧地頂了頂他痙攣的腿根,“你這肚子,裝得下嗎?”
林晏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不是因為疼痛,是因為自己的恐懼都變成了她的戲弄。
玩家的指尖帶著黏膩的體液,卻意外輕柔地抹過他紅腫的眼角,蹭掉了糊在一起的眼淚和血污。
她的動作甚至帶著點無奈的敷衍:“好了,別哭了,”嘆息里攪著未曾散盡的喘息,“挺大個男人,這么愛哭?!?br>
林晏的嗚咽卡在喉嚨里,身體仍在害怕中無法自控地痙攣,下一秒,她突然把他更緊地按進懷里,胸膛貼著他滿是冷汗和血污的皮膚。這不是安撫,而是為了最后、最深的頂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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