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很快就開始發(fā)作。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從身體內(nèi)部升起,像無數(shù)只螞蟻在啃噬著他的四肢百骸。
他被禁錮的前端開始不受控制地充血,每一次搏動都帶來一陣被金屬籠子擠壓的劇痛。
后穴里的探頭也仿佛被燒紅了一般,每一次心跳都帶動著它碾過敏感的前列腺。
胸前的電流更是將快感放大了無數(shù)倍,讓他渾身都泛起了一層粉色。
“熱……好熱……啊……救我……”
魏建勛開始無意識地扭動身體,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他渴望被撫摸,渴望被填滿,渴望更強烈的刺激來緩解這深入骨髓的空虛和燥熱。
“求我。說‘醫(yī)生,請您操我’,‘請用您的肉棒狠狠地干我’。說出來,我就幫你?!?br>
陸斯言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雙腿交疊,像一個優(yōu)雅的審判官,宣判著他的命運。
“不……嗚……我……我……”
理智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但身體的欲望已經(jīng)如海嘯般將他淹沒。他感覺自己快要被燒壞了,如果不被狠狠侵犯,就會在這場情欲的烈火中化為灰燼。
他看向陸斯言,那個男人正用一種玩味的、欣賞的眼神看著他,就像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終于,羞恥和理智的堤壩在藥物和欲望的輪番沖擊下,徹底崩塌。
“醫(yī)……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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