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了魔神氣息的血。
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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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蘭做了個夢。
洶涌的紅托舉起昏暗的月亮,不染纖塵的白色的花朵掙扎著依附于尸骨之上,完整的劇情被切割成不明意義的片段,昏暗,且腐爛。
他聽到有人在哭。
哭得好厲害,撕心裂肺,伴隨著劇烈的嗆咳,震顫著摻雜著血沫,哀泣著宣泄絕望和無助,是崩潰前最后的哀嚎。
好奇怪。明明不記得是誰了,但那種牽扯心肺的痛苦,猶如刺破包裹血肉的皮膚后長出刺,伴隨心跳振動洞穿鮮血淋漓。
醒來時,冷汗浸透被襟。明明是模糊的碎片記憶,很快就會隨著清醒而逐漸忘卻,可心臟卻不規(guī)律地悸動。蓋著被子,他卻覺得冷。
“為什么哭?”
她的聲音在耳畔,熟悉又陌生,近得猶如荒唐的耳鬢廝磨,卻又遙遠(yuǎn)如同來自世界的彼端。
伊蘭的指間攥緊被褥,猶如淋了一場暴雨,身體冷得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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