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師父......?。?!”
陸同斐被唐映雪翻身摁在床上,體內(nèi)的陽根轉(zhuǎn)了一圈,抵著他陽心磨,陸同斐眼淚直流,唐映雪將他反身壓在身下,身下人被他這一壓,又驚又怕,小穴猛地收縮咬得死緊,唐映雪“嘶”聲倒吸一口氣,抓著陸同斐的腦袋狠狠肏進(jìn)去。
“啊啊?。 标懲臣饨幸宦暩荏@的兔子一樣蹬了下腿,心里的恐懼爆發(fā)開來爬著要往前面逃,眼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卻又被身后的師父抓著頭發(fā)拖回去。
“你真是膽子大敢算計(jì)師父了。”唐映雪滿腔怒氣幾乎要炸裂開來,讓他的腦子不能保持冷靜,陸同斐,陸同斐他怎么敢?!唐映雪冷笑一聲:“既然你上趕著要師父疼愛,好啊,為師就好好疼你!”
他就只當(dāng)自己養(yǎng)了個(gè)小白眼狼,他無論如何也沒設(shè)想過陸同斐會在他身上動腦筋,只當(dāng)自己前面的狠不下心都是喂了狗的憐惜。他總是想著這是自己唯一的徒弟,只想著把他趕走,待他長大自然會擁有自己的人生,有一段新的戀情,總會忘了這些幼稚天真的想法,可既然陸同斐自甘下賤,那他就成全他。
唐映雪禁欲二十余載,雖冷心冷情,卻并非對交歡之事一無所知,往日里也不是沒有過饞他這副皮相示好的人,可誰都沒有陸同斐這般大膽,他心里明白陸同斐是仗著自己對他的不設(shè)防和縱容一步步得寸進(jìn)尺,可越是這么想就越發(fā)怒火中燒憎恨他的背叛。
他的陽根埋在柔軟多汁的穴肉里,唐映雪整根退出,掐著陸同斐不斷亂扭的腰,龜頭抵在他殷紅的穴口,陸同斐瑟瑟發(fā)抖,預(yù)感到暴怒的唐映雪不是他能承受的后果,在此之前他從未見過師父這般陰沉模樣,但很快他就沒心思去想那些了。
因?yàn)樯砗髴辉谒ü缮夏歉鶘|西暴虐破開瑟縮的穴口,層層軟肉被強(qiáng)制頂開,一直頂?shù)窖ǖ郎钐?,方才騎乘在他身上也不過是淺嘗輒止,陸同斐不敢坐得深,可如今唐映雪陰沉著臉把他壓在身下,他才意識到這男人一旦動真格會有多可怕。
“不要——嗚啊啊?。〔?,師父——好深!”陸同斐被撞得身子前后聳動搖晃,他只覺得自己魂魄都快被顛出來了,一邊哭著一邊抓緊身下床單,幾乎要將布帛撕裂,他被狂風(fēng)驟雨的頂弄撞得直往前爬,可又會被師父掐著腰拖回去狠狠懟在性器上,將穴肉撞得發(fā)麻。
“不要?”唐映雪不想聽他求饒,眼尾燒紅,只一心把自己的怒氣傾瀉在陸同斐身上,心里又恨他欺騙背叛,又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欲火,讓他不愿去細(xì)想,只想把陸同斐好好教訓(xùn)一頓讓他再不敢這么肆意妄為,膽大包天。
唐映雪冷呵一聲,“師父可沒看出來你下面那張嘴說不要。”醒來那一刻他真的有多想殺了陸同斐,可這殺欲卻又迅速被另一種情欲勢不可擋壓了下去,唐映雪不敢去想那是什么,只當(dāng)是陸同斐對他迷奸下藥的邪火纏身。
他大開大合肏著身下哭到抽噎的徒弟,將他腰部提起來做個(gè)趴跪的姿勢,看著自己身下這具青澀的身體,帶著少年人的輕薄和朝氣,漂亮的肌肉蘊(yùn)藏著爆發(fā)力,好像活蹦亂跳的大漠幼豹,火紅如熔漿的長發(fā)隨著動作搖晃散亂,落在腰背頸邊,灼燒人眼眸。
唐映雪胸膛劇烈起伏著,氣得不輕,想著陸同斐才多大,毛都沒長齊就學(xué)勾欄妓子那般做下賤勾引之事,他惱極抬手一巴掌扇在徒弟臀肉上,“你既然還喊我一聲師父,為師為父,是我沒教好你,也代替你父親教訓(xùn)你一回!”
一番話說的陸同斐惶恐搖著頭回頭看他,讓他羞辱得滿臉通紅,他張了張嘴,想說若真的只把他當(dāng)徒弟當(dāng)兒子,天底下哪有搞到床上去的父子!
可他不敢,他顫抖著唇瓣被壓在師父身下,他如今身子還在發(fā)育期,自然不比唐映雪那種成熟男人,被壓在身下竟是無處可逃,他方才還在貪戀師父的懷抱,可此刻真被師父一手臂攬住腰圈在懷里肏只能像只母獸害怕得直抖,渾身上下都被唐映雪侵犯,像是要溺死在他的氣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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