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攢了一肚子不滿，用力推開方杰明辦公室的門。
“砰”的一聲，頗有破門而入的氣勢。
方杰明喝一口咖啡，看上去心情不錯，這段時間此處都是他的臨時辦公室，所有腦部理療的儀器都大老遠從長江二區(qū)運到了這里。
“早，恢復(fù)得怎么樣？這次理療的時間會長一點哦?！?br>
“明知故問！”歲歲氣勢洶洶，“我問你，林時和阿羽去哪了？”
方杰明剛喝進嘴的咖啡一下子噴出來了。
“你——”
“是不是很驚訝？驚訝我為什么還記得？！”歲歲叉起腰興師問罪，“你們覺得我是金金魚嘛，睡一覺就把事情都忘光。”
“那么，歲歲同學(xué)，還記得你的頭發(fā)是怎么丟的嗎？”方杰明換個話術(shù)。
歲歲老老實實地搖頭：“不記得！”
他費解地找出手術(shù)團隊的主刀大夫，偷m0著編輯了一條信息：不是說三個人都做了記憶覆蓋嗎？歲歲怎么還記得？請回復(fù)！
很快他冷靜下來，把信息刪掉了。
歲歲緊接著問：“你知道我頭發(fā)是怎么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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