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梁家雖給了她滿腹的辛酸委屈,但還是有她懷念的地方。
人總是如此的矛盾,難以理解。
梁予馥思來想去,她還是脫口而出,"燈心草,我兒時總喜歡趴在燈心草枕墊上,想著總有一日我能同兄長一樣識字念書。"
"藺芷,龐藺芷。如何?"龐郁淺語問道。
藺芷?
梁予馥心中是有疑慮的,藺跟芷與燈心草有關(guān)聯(lián)嗎?
但她只得叩額答復,對龐大人絲毫不存疑,"謝大人賜名。"
龐郁溫和沉靜的站在窗格邊,月光瑩若如絲綢灑進屋里,映的他的面容更是如玉瑩潔。
他望著還跪著著梁予馥,淺淺勸道:"剛才為師問你的問題,關(guān)乎到你漫長歲月的一生,習醫(yī)是一件很漫長且辛苦的事。沒有捷徑,更無偷懶的本錢,甚至沒有僥幸的成分。若說學文是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那習醫(yī)便是十年臥薪嘗膽,卻無終了的一日,是份很苦的苦差事,非常人能忍受的寂苦。"
龐郁話到嘴邊,忽然停頓,語氣頓時有些重,存著幾分嚴厲之氣的提點她,"為師望你,在夜里好好思量,若是此生不能成為nV大夫,你還愿意學醫(yī)嗎?"
梁予馥聽著龐大人的囑咐,她叩頭言諾。
在叩首時,她雙眉緊皺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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