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自然也沒落著實惠,但殷兄的的損失遠比小弟大。
所以為了避免你我雙輸,小弟才專程上門找殷兄商量?!?br>
殷登嘴角抽搐,平和了一下兇惡的表情道,“龐哥兒你是去了戶房不假,但終究是個皂隸。
典鋪當鋪雖難登大雅,但與縣衙中戶房、架閣庫、承發(fā)房在在相關(guān),多少人靠著這田地里的分潤過日子,龐哥兒雖是衙署中的行情人,也不敢得罪如此多人?!?br>
“我自然明白,不過貴號得罪的人只會更多。
?”
“又非殷某去挑起事端,我信和典鋪得罪何人?!?br>
“田土中的貓膩,花分、飛灑、詭寄,掩在土下便是慣例?!?br>
龐雨盯著殷登,“但若是有人掀出來,事涉致仕閣老,楊大人便是做個樣子,也必定要查一遍魚鱗圖,以給何相國一個交代。
小弟我敢保證,那圖上詭寄于何家的,絕不是一處兩處。
桐城典鋪兩家、當鋪兩家、押鋪三家,各家恐怕都有,甚或有詭寄于左家、孫家、方家。
這些皆是書香傳家的大族,又有人尚在仕途,名聲自然更是看得重,他們自己收了地是一回事,有人托名詭寄又是另一回事。
得罪了這些家,屆時這桐城典當便要遭個大劫,戶房也牽連甚廣,追根溯源,便是殷兄舍不得這幾畝地,算起得罪的人,恐怕不比在下少?!?br>
“人人有眼睛看著,不是你一張嘴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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