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些新附之人,恐怕都是些墻頭草,當不得真?!?br>
朱宗在地上道,“就是如張孺所說,大多新附者皆是墻頭草,十個也當不了一個自己兄弟,來此處不過是要看看有無便宜可占,若是官府派兵前來,這些人轉眼便無影無蹤,還不是留下我們兄弟頂罪?!?br>
汪國華搖搖頭沉著的道,“這些所謂墻頭草,便是要跟著風頭搖擺,不過是咱們和衙門兩頭,今日那薛推官和楊知縣親來胡家莊,而非我等去縣衙,他們已落了下風,給了我等扭轉局勢的良機。
這風頭如今已在我們一方,墻頭草若是都隨了咱們的風勢,便不再是墻頭草,咱們還怕什么衙門?!?br>
黃文鼎道,“汪兄你說,那我等該如何做?”
“說得明白些,咱們桐城百姓日子還過得下去,沒人想背個作亂造反的罪名,他們恨官吏劣紳,但還不敢造反。
是以咱們萬不可說造反,當日定的代皇執(zhí)法,今日便還是代皇執(zhí)法。
我等以殺方象乾召集義民,正是對了路數(shù)。
古今要舉事者,以義聚之,尚要以利驅之。
要他們甘心出力,還得錢財?shù)膶嶋H便宜,得了實在好處才能為我所用。”
張孺搖頭道,“某這里銀子用得差不多了,剩下幾百兩,也不夠他們分的。”
汪國華哈哈笑道,“我等暗中謀劃時,已用了張兄弟的銀子,如今舉了旗,豈能還是如此,你們今日都聽我的,那錢財自然有出處?!?br>
三人聽了雖是沒全明白,也都應了,此時外邊有人來報,說薛推官已到了胡家莊外,汪國華呼喝一聲領頭迎了出去,莊內他們一伙的幾十人紛紛拿了兵器跟在后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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