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縫里有人影晃動一下,那人從門縫中看到是老婦人后,吱呀一聲開了門。
“娘你怎地又來了?!?br>
開門的是個中年女人,她有些不滿的道,“城中亂紛紛的,你還到處走動?!?br>
老婦一言不發(fā)的進了屋子,院中正屋里出來兩個男子,其中一人正是那鄭老,他見老婦行色匆匆,也來到院中看有何事。
那老婦白了鄭老一眼,拉過自己的女兒低聲道,“給你說好事你還沒個好臉,吳老先生不回桐城了,二夫人從安慶托人帶話,讓你相公跟著去金陵。”
女人臉上一喜,“就在等吳家消息,就知道二夫人不會忘了咱們,可又如何去安慶?”
“那人在向陽門內(nèi)張家酒肆,他明日午后就要走,你們要早些去?!?br>
鄭老過來打斷問道,“那人姓甚名誰,如何尋到你的?”
老婦對鄭老并無好臉色,正眼也沒看他一眼,只是口中道,“他是幫大夫人給殷登家中帶些安撫銀子,殷登媳婦告知的老身住處,他說姓白?!?br>
“吳家在安慶倒有些家業(yè),卻未曾聽過有個姓白的在安慶,他可說了吳府在安慶住在何處,還有吳府在安慶都有何家業(yè),他可說得明白?”
鄭老問完,那老婦卻不答他,因為老婦當(dāng)時并未想起要問這些事情,也不想和鄭老多說。
這鄭老與吳甲奉兩人都是吳家的家奴,一向關(guān)系緊密,靠了吳家的家世在城里頗有地位,連帶著這丈母娘也跟著享福。
此次鄭老殺人惹出天大的禍事,連累了吳府不說,老婦人的女兒女婿甚至不能再留在桐城,老婦自然要把賬算在鄭老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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