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鋪面也不再像以前看到和買那樣驚恐,有些店家還對著快手躬身微笑。
“其實他來也幫不上什么忙,只是大家都知道他是班頭的大哥,快班中總會有些說法?!?br>
何仙崖跟在龐雨背后,一邊走一邊看兩旁街景,“我也勸過他,他就是不聽。
那博戲咱們也要去玩,可沒見過成日玩著還有意思的?!?br>
龐雨拿起腰刀指著前方的一棟二層小樓,“大哥就是在那家銀滿賭檔?”
“就是這家,方應(yīng)乾和劉秀才開的,還不如咱們南街開那一家,不知為何大哥非要來此處,咱們要不要來抓一下?!?br>
龐雨從銀滿賭檔前慢慢走過,里面?zhèn)鞒鲫囮囆鷩W,這家東市的賭檔以前是吳家的產(chǎn)業(yè),這次被方應(yīng)乾接手,聽說還接得很便宜。
“抓回去,賭博財物杖八十,開張賭坊者枷號一個月。”
龐雨笑笑道,“抓個方應(yīng)乾倒無妨,方孔炤那邊的臉上需不好看。
此事緩一緩,待我把壯班事宜辦妥?!?br>
“壯班的銀錢、兵甲、服裝、招募、住處,樣樣都要二哥操心,怕也不是那么快辦得妥的。”
龐雨領(lǐng)頭往東作門走去,路上見到很多但挑子的農(nóng)民,這些精瘦的農(nóng)夫挑著上百斤的擔(dān)子,來到東門的兩家糧店前,排起長長的隊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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