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中間那人,正是姚動山最后抓回來的羅契,此人最為狡猾,跑掉之后在親戚家待了幾日,姚動山在村外守了五天才守到他。
上臺的莊朝正過來低聲問道,“班頭,用水火棍還是哨棍?”
莊朝正問的,其實(shí)就是殺不殺那三人,哨棍是快手一般出去打人用的,前端空心十分輕便,打人很痛但不會造成重傷,水火棍就是打板子專用,實(shí)心重木威力強(qiáng)大,一百棍下去,基本非死即殘,殘了的話,大概對這個家庭的打擊比死了更沉重。
外邊的幾個家眷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龐雨聽著那慘厲的哭叫聲,目光在臺上擺放的水火棍和哨棍間來回轉(zhuǎn)動,最后落在黑紅色的水火棍上,眼神不停變幻著。
……南街的一座二層樓房內(nèi)人聲喧嘩,樓上刷滿紅色的新漆,顯得十分喜慶。
龐雨仰著頭,看著門楣上掛著的牌匾上的“百順”二字。
這座新的賭檔坐落在南街,以前是葉家一個家奴經(jīng)營的典鋪,民亂之后龐雨讓劉若谷買下,又買了毗鄰的兩戶鋪面,改造了一個月之后在今日開張。
因?yàn)辇嬘陝偤门龅阶セ靥颖?,錯過了開張的時辰,所以來的時候只能看看滿地的鞭炮屑,但門口不斷有人進(jìn)出,顯得人氣很旺。
“這火藥留著多好?!?br>
龐雨嘟噥了一句,隨即朝著迎來的劉若谷堆起笑臉。
劉若谷因?yàn)橛辛隧斏砉桑袁F(xiàn)在對龐雨非常恭順,做事情也很有動力。
他深深一躬身道,“見過龐大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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