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國柞搓搓手?jǐn)D出一點笑容,“聽人說二弟高升安慶守備,旗牌都領(lǐng)到了,公文也到了安慶府,不知可是真的?”
龐雨輕輕敲敲桌子,“大哥是聽誰說的,可是郭奉友?”
焦國柞連忙擺手,“不是他,那免去潘可大守備的扎付早到了安慶,安慶府衙那邊傳聞?wù)f是桐城的班頭要去守府城,府城的人都喜慶著呢,這些消息都是從安慶來的,郭奉友沒說過?!?br>
龐雨哦了一聲,他實際早已知道消息是從安慶來的。
他回到桐城時本還打算瞞一段時間,等到兵部的正式身份下來。
但當(dāng)日回到縣衙時,唐為民等人就已經(jīng)得了消息,看起來驛遞的速度還是快得多,估計龐雨從南京返程的時候,扎付已經(jīng)到了安慶了。
“我想也不是郭奉友說的。”
龐雨平靜的看向焦國柞道,“郭奉友還是知道哪些該他說,哪些不該他說?!?br>
焦國柞愣了一下,趕緊把頭埋下,額頭上微微有些出汗,他岔開話題道,“不知三弟怎地還沒回來,可是有何變故?”
“三弟這個人雖然是幫閑出身,但幫閑這些年也是歷練了些才干出來,以后兄弟我也是準(zhǔn)備要大用他的?!?br>
龐雨一邊打量焦國柞一邊道,“安慶守備此事,本打算等三弟回來一起跟大哥說,既然大哥知道了,兄弟就索性先告訴大哥,是應(yīng)天巡撫張都爺賞識,叫了我去蘇州面見,兄弟僥幸,張都爺給了我這個天大的抬舉。”
“張都爺…”焦國柞吞了一口口水,下半句一時說不出來,在基層衙役的層次上,張國維這樣的一方大員屬于傳說中的人物,而龐雨居然能面見他。
“張都爺是要一個可靠得力的人守著安慶,我不能有負他的賞識,用人也要可靠得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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