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去了河邊,沿著河在走?!庇屠锘粗佘姷牟奖诤舆呅羞M(jìn),神態(tài)自若,“他們以為如此就可以防住咱們的馬兵?!?br>
羅汝才抿了一會嘴巴,讓吹裂的嘴唇濕潤了片刻,“那隊官軍的騎兵有些兇惡,你派一百馬兵過去,別讓那些官兵走得太快?!?br>
油里滑聽了也沒推脫,他人馬不多,老營加馬兵也就是兩百多一點,雖然名字都叫老營,但不能跟羅汝才那種邊軍、悍匪組成的老營比。
很快一百多馬兵從西側(cè)沖出,前往北面反擊官軍的騎兵。
羅汝才的眼睛一直在那支步兵上面,半晌之后突然嘿嘿笑道,“沿河走倒是不好打他,但輜重他們卻沒了?!?br>
“也是他們怕了我曹大哥,不敢再走官道?!?br>
“他們想沿著河道一路走過百家橋去,定是自知難以逃脫,要拼死去往滁州城下。豈知咱們早有預(yù)備,你再去一趟百家橋,叫廝養(yǎng)多備些柴火?!?br>
“曹大哥放心,我方才回來時看了,柴火堆得山高,步卒也候著,他們從橋面絕過不去,只要他們下了河道,咱們前堵后追,狗官隊伍必然混亂,大哥的老營擊其隊尾,這部官兵只得降了?!?br>
“若非怕盧象升獲勝,咱們把百家橋那里挖一道深壕,看這官兵往何處跑,眼下也足夠了,屆時俘獲他們,把將官斬了,留些可用的兵,這部官兵里還是有些可用的……”羅汝才說到此處突然停下,嘴巴微微張開。
油里滑順著羅汝才眼神看過去,只見有一部官兵向西面列陣,后續(xù)的官兵在原地短暫停留,似乎集體脫了褲子,然后往河道中走去。
“羅大哥,這,他們要從此處過河……”油里滑停了片刻突然大喊道,“他們要去五里橋,往闖王他們側(cè)面來一下子?!?br>
羅汝才恨恨的道,“讓老營出來,不能讓他們過河!”
……
西面?zhèn)鱽硖柦锹?,守備營的官兵這兩天已經(jīng)聽熟了,流賊有些大股營頭有鑼和鼓,絕大部分營頭只有號角,聽到號角音一般都有大股兵馬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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