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姊姊那樣。
她愣了一刻,定定地望著床上明明情動卻還在努力自持的男人。許禎脆弱得幾乎一碰就要碎成一地,緊繃的弦一碰就會酥軟,從而發(fā)出裊娜的靡靡之音。
周咸寧低聲暗自窸窣呢喃了一句,開始變得魂不守舍。
隨后,許禎只覺一團柔軟的重量鉆入了自己滾燙的懷中,衣料的皮膚的摩擦,外加撲鼻而來的馥郁馨香的晚香玉信息素,為他帶來了一絲久涸的愜意與清涼,讓他不由得享受一嘆。而這舒爽嘆息卻又被她的一聲話語所打斷。
周咸寧趴在他身上,雙手死死扒住他的腰身背脊,在突如其來的失神的片刻之間,滾動喉嚨顫抖地泄了一聲疊詞,猶如少失怙恃的獸。
“什么?”許禎微喘著,輕輕問了一聲;撐起迷離的眼睫,側(cè)耳貼近她。
出乎他意料,她復(fù)述了一遍。那聲音小了很多,好像在囁嚅。
他不由得湊得更近,用發(fā)燙的耳朵小心翼翼又笨拙不已地蹭過她的臉旁,手臂漸漸環(huán)緊。這無端的好奇讓他在逾界邊緣逡巡徘徊,像是明知前方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卻還是想飲鴆止渴的貓。
“……姊姊?!?br>
她眼神都變得渙散,閉上眼,癡迷地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滿肺的空間都用來盛裝這芍藥花的味道。
不夠,還是不夠。每一個肺泡,每一個細胞,每一個因子,每一根神經(jīng),都要浸透它。浸透得徹徹底底完完全全,連所謂的三魂六魄,都要鐫刻烙印上這味道分子的化學(xué)式。
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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