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禎原本平坦柔軟的小腹早已經(jīng)被撐得微微鼓起,像是懷了二三個月的嬰胎般脹大。他想到這里,一時晃了神,鬼使神差地將手掌貼上光滑細膩如玉一般質地的小腹,癡癡地來回輕輕摩挲,企圖觸碰到本不該有的生命動息。眼神如熱蠟融化。
像是有了什么非分之想,許禎低頭輕撫著小腹,嘴角竟綻出一抹柔笑來。
他這是在做什么?是信息素又讓他失魂落魄了嗎?以至于失掉了理智?
他知道他在做夢。
他垂下羽睫,夾著腿一步步走著,在靜謐長夜里更顯得笨拙蹣跚。
許禎還是能清晰感覺到,那熱流正汩汩從自己腹中順著花道涌出瓣蕊,在他大腿根乃至腳踝蜿蜒出一條條線路水漬,滴滴答答地或滲透或滴落在青石磚上,在沉靜的夜里響起清晰詭秘的聲音,如重錘一下下擂動著他的耳膜和心瓣的鼓,讓他呼吸失措,心跳失衡,兩耳滾燙。
他緊緊咬死下唇,一步步跌跌撞撞地朝眼前的上房走。
他后悔嗎?后悔什么?
頂多后悔她會不會從此就看輕了他,以為他是個恬不知恥毫無廉恥的賊賤淫夫。
這樣一想,他胸口就像是壓上了百石巨石,讓他喘不過氣來。
可是在心中的隱秘私密角落,他卻暗暗滋生了一種晦暗不明的滿足感和蠢蠢欲動的快意。
為什么?
他沒有去深究,也不想去深究,更沒必要去深究。一切早已經(jīng)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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