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鐘一臉無辜,“我沒有,蹭在腿上才S的?!?br>
“也不許說?!敝卑椎脑挿炊屗澳銇G不丟人?。俊?br>
“當然丟人,丟Si人了?!彼翄傻貏e開頭,緊咬雙唇,臉頰隨x口的起伏漸漸漲紅。
小鐘逮著難得的機會,狠狠欺負,“是不是昨天晚上、前天晚上都在臨陣磨槍?不然怎么這么拉胯?”
她以為自己只是隨口一說,不想他更做賊心虛,用抱枕擋住自己的臉,弱弱道:“我沒有?!?br>
但是長柄蘑菇倔強地抬起頭,紅得像是熟透,圓潤的頂端冒著呆氣,靡麗的模樣正誘人地祈求著,“請把我吃掉吧”。
他的視線被枕頭擋住,自然看不到這些。但他會有感覺嗎?小鐘就經常察覺不到。在畫lu0T畫的時候,她隱約嗅到氣味,想要探尋罪惡的根源,掰開腿心的花瓣,才發(fā)現緊閉的里面早已Sh透。那天下午在辦公室,她在他身上感到一陣一陣的酸楚,哀愁像鱗浪一樣從心房翻涌到指尖。空氣悶熱得即將爆炸,衣服卻像穿得太薄,太少。
這種沖動有關于X,她是離開以后才弄明白的。在廁所Y暗狹小的隔間里,她看著洇Sh卻沒有血跡的內K陷入震驚,也愈發(fā)惘然了。或許她更想要男X那樣直白的X器官,被挑逗就B0起,ga0cHa0就SJiNg。yUwaNg會指明它想去的方向,也有充分的借口用下半身支配思考。逞弄yUwaNg被視作成熟的必經之路,世人總會翹首以盼“他”用yjIng涂抹的杰作,哪怕再幼稚可笑。
她的yUwaNg卻是魔鬼強塞的饋贈,沒有形狀,像月經一樣麻煩而多余,只能像苔蘚那樣藏身于不見天日的角落,又不得不自己妥善處理。沒法告訴別人,連自己也后知后覺,弄不懂怎樣算有感覺。大人只是教導她,將羞恥心當成真正的自Ai。
她曾對他說,za吧。當時好像只是為叛逆,因為兩個人想待在一起,又再無別的事可做。魔鬼b她自己更早洞悉被掩埋的本愿,將一切都準備好。
——如果不是關系特殊,你現在已經在我的床上了。
當他說出這句話時,又暗暗吞吃了多少沒法兌現的瘋狂?
她用手握上翹起的yjIng——不,坐在他的腰間,用nVx抵著緩緩碾磨,繼續(xù)b問:“還說沒有?”
“昨天夜里,實在是……想你想得睡不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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