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夢雅都說不聽?」
「要說的話,瑤池同學的唯我獨尊程度確實超出我的想像,不過也不是因為這樣,我才放棄對瑤池同學說教。」
「你是誰?」
「能見同學,你今天是怎麼回事?」
音輝的接連質問也是超出枝葉的想像,枝葉按著自己的額頭,不斷搖頭,剛剛都做了什麼?
「總之,我不會放棄瑤池同學啦。就和你一樣,要是有地方要幫忙盡管叫上我。」
音輝一臉鄭重地起身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還是謝謝你,我只有一句話要對你說,把枝葉還來,惹毛枝葉是會付出嚴重代價的,要是讓那個一板一眼的家伙知道,有人企圖代替她考試,不只是你,你的家人、朋友也會被盯上,對那家伙來說,考試與學業(yè)是她活著的唯一意義,要是連這些都要奪走,你一定——」
「能見同學,你的病治好了嗎?」
原來除了藥物與手術,還有其它治病的方法嗎?好像有吧……不過,音輝不會相信還有一種叫做動粗的方法。
不,有的。
就在剛才,因為夢雅陷入夢雅病的他,在枝葉的拳頭幫助下,成功脫離險境了,不再大呼小叫,也不會隨便說人壞話。
他是這個療法的第一個病人,效果出奇得好,不只是擊退了那些企圖洗腦他的壞蟲,感覺身心都被凈化,毫無煩惱了,可以去申請專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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