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隨時都會哭出來,眼神持續(xù)閃爍著,音輝也不吊胃口了,再弄下去,就是他在欺負(fù)這個搭檔,他根本沒理由欺負(fù),寵溺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欺負(fù)。
「我……是夢理的姐姐?!?br>
「嗯,我知道,你是夢理的姐姐,你永遠(yuǎn)都是夢理的姐姐?!?br>
「我想要保護(hù)夢理,所以才會爬上樹?!?br>
「聽說你b夢理更怕高,這是真的嗎?」
「我很怕高?!?br>
「這樣的話,我要在暑假之前提醒你一件事,我們?nèi)ツ蠘O玩要搭飛機(jī),你敢搭嗎?」
「飛機(jī)?」
「一種會飛得很高的交通工具,只有搭這個,我們才去得了南極?!?br>
夢雅,你敢搭嗎?
「我要搭?!?br>
夢雅想也不想地破除黑暗了,只身來到他面前,如此輕松凜然的樣子,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
音輝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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