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假發(fā)是桂……等等我們?nèi)ツ摹俊?br>
“去河邊散散步?!?br>
“哎呀哎呀,多謝小姐惠顧,下次來再給您優(yōu)惠哦——!”
笑得滿面春風,老板對拽起桂的袖口快步離去的你高聲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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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桂小太郎沿河堤走一段路后,你才肯松開他的衣袖走到圍欄邊停下,面朝月sE下波光粼粼的河水,開口問起在心中如Y云盤踞已久的正事:
“假發(fā),記得你之前曾說,你們安cHa在京都的密探傳消息說島津影斗還活著,是因為掌握到什么直接證據(jù)嗎?”
他一愣,連那句下意識的糾正都忘記說,只感覺瞬間被夜里的秋風給吹得酒醒。
“你為什么會這么問?是最近又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桂嚴肅鎖緊眉心,走到你身邊擔憂反問。
“今天柳生家的爺爺跟我說,據(jù)他所知,島津影斗理應在十五年前就Si去……那老頭說得十分確定,但如果是那樣,就與你先前告訴我的情報相矛盾?!?br>
他低頭望著河中月亮的倒影嘆了口氣:“那個時候,我讓他潛伏在高杉附近關注其動向,紅櫻事件發(fā)覺些端倪以后,我又去問過一次……我想你應當也知道了,岡田似藏就是那個前逸津流這件事?!?br>
“嗯,他后來是如何跟你解釋的呢?”你頷首應道,表示自己早已知曉,說出心中猜測,“難道那消息,只是他因?qū)锼撇禺a(chǎn)生的誤解?”
“可以這么說?!惫饘㈦p手攏入和服袖,苦笑著說,“他說只是從岡田口中聽到過他喊‘島津大人’,才擅自作出那樣的推斷……所以那消息仍有誤報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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