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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你撥通了宗信的電話。
“有事要請教?那正好……你穿上喪服過來吧?!?br>
他的語氣聽上去急急忙忙的,話也沒解釋清,留下一句指示后就掛斷了電話。
喪服……是要參加誰的葬禮嗎?而且那位Si者走得可能很突然。
即使疑惑,你還是換上了一身純黑sE的喪服前去赴會。
你們在宗信家碰面后,他帶你來到門口寫著「服部家告別式」的葬禮會場。從有年代感的庭院可以看出,這是一個頗具規(guī)模的傳統(tǒng)家族,但古舊的建筑也暗示著他們在如今天人入侵的時代,正逐步走向沒落。
你跟在神sE肅穆的宗信身旁一言不發(fā),仔細(xì)觀察著周圍環(huán)境,直到一個眼熟的男人出現(xiàn)在面前——
站在葬禮入口接受賓客哀悼的家主,竟正是之前在“夢幻教”幫助花子時,在廁所里遇見過的那名忍者!
即便換了身喪服,你也一眼認(rèn)出了他,畢竟用長長的劉海將兩只眼睛蓋住、下巴還蓄著胡子的特征實在太明顯。
你又很快聯(lián)想到跨年夜那晚,銀時跟你提到過的與他爭奪《JUMP》的忍者,和他應(yīng)當(dāng)是同一人。
這到底是什么孽緣!你暗自吐槽。
好在當(dāng)你對他說出“請節(jié)哀”的話時,他沒有認(rèn)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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