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鄭鈞將火藥包,掛在城門上,第一下沒炸碎城門,他就回去放了第二次。
他背了一大包,全都用上了,將他自己也炸得有點懵,腦瓜子里嗡嗡作響。
這炸響聲,也驚了不少戰(zhàn)馬,但終究還是訓(xùn)練有素,沒有后續(xù)轟炸戰(zhàn)馬也都被安撫。
“好!”見城門這么容易就破了,孫義大喝,“利州營的兒郎們,跟我沖啊,軍功就在眼前!”
雖然沒頭功了,但也是軍功啊,而且是近乎白撿的。
一萬多騎兵入城,那不到五千的守軍,又已經(jīng)軍心渙散,如何是對手?
“大,大將軍……”城外五百步,大軍緩行至此,看到城門轟然倒塌,軍中主簿都驚了一下。
他拿著紙筆的手,都是一哆嗦,給他整不會了。
我,我怎么寫?
某年某月某日,征北討逆大將軍于霜州城外,以天雷正法破開城門?
能這么寫嗎?當(dāng)然不行,那我豈不是在愚弄天下人?
可不這么寫,我怎么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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