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夏軍在凜河二道口駐軍,距離此地二十五里?!?br>
斥候回報,凜州、寒州主將對視一眼,露出冷笑。
“傳令,開閘放水,今日我要效仿葉玄鋒當(dāng)年水淹西楚八萬兵!”凜州主將大笑。
寒州主將笑道:“那方覺果然是個小兒,我等撤出寒州,他當(dāng)真以為我怯戰(zhàn),一路平順而來以至失了警覺,連河谷都看不出來!”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此刻放水淹他,就算他有斥候察覺了,也來不及運走糧草輜重?!?br>
“當(dāng)他軍心疲憊時,我大軍聯(lián)手殺出,定可取得大勝!”
“那就下令吧,全軍向二道口方向進(jìn)發(fā),騎兵先上去收人頭,不要讓他們太快完成渡河部署?!?br>
“沖??!”
“嗚呼……”
近萬戰(zhàn)馬奔騰,雪地上的積雪都被踩得緊湊,大軍過后明顯矮了一大截。
寒州駐軍與凜州駐軍的主將,紛紛帶著各自麾下騎兵,奔在前頭。
對他們而言,這也是極大的功勞,只要阻敵獲勝,不管羅陽或是朝廷誰贏了,他們都有護衛(wèi)江山之功。
“殺夏軍,搶火器!”
戰(zhàn)馬上,北涼軍士大聲叫喊,聲勢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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