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下沒有后悔藥吃,宋鈺只能將玉牌先行收起,然后留意了一下紫怡的體溫,又將篝火燒的旺了一些,再看看白毛耗子,此時(shí)四仰八叉的擺了個(gè)造型,正呼呼大睡的不知所以然。
于是只剩下了他自己,看著雨,一夜到天明……
興許是蛤蟆的丹藥確實(shí)不俗,本來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紫怡仙子愣是在鬼門關(guān)溜達(dá)了一圈,晃晃悠悠的又回來了。
只是這一晚,她不斷的喊著兩個(gè)人的名字,一會兒哭一會兒又笑,就跟神經(jīng)了一樣。
等到她清醒過來的時(shí)候,宋鈺正在熱著吃食,空了一夜肚子的她,立馬好像尋常人那樣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由于手腳不能動,所以只能宋鈺喂給她吃食。
但是問題又來了,吃完了就得消化,消化完了就得……
蛤蟆倒是不在意,紫怡仙子鼻青臉腫的臉卻露出了害羞的表情:“沒事,我還能憋著?!?br>
宋鈺則道:“屎拉不盡,腸道犯??!”
“你!”紫怡的眼睛恨恨的瞪著蛤蟆。
后者卻翻了個(gè)白眼:“你渾身上下哪塊我沒見過,況且不就是一具人族的軀殼嗎?”
“我!”紫怡仙子欲言又止,她若是能動,哪怕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今天也要和這該死的家伙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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