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芳嬌哼:“可那些藥的味道確實讓人受不了呀!喝了一副后,我差點兒就被臭吐了!”
薛衡埋下腦袋,低喃:“良藥苦口利于病,如果咱們能不吃,三伯何至于得搞給我們吃,對吧?”
過完年,三伯特意給他們兩口子把了脈,并認真解釋說他們需要吃一些藥配合。
自家的伯父這么說,那肯定是需要吃的。
三伯開了藥方,親自去配藥,還叮囑吃上一陣子后,還要再吃上一陣子,盡量要辛苦配合。
不料她就吃了一副,就嚷嚷著太苦味道受不住,所以就停了。
他家里都是一眾醫(yī)生,自小養(yǎng)成的觀念就是不能諱疾忌醫(yī),故此他不敢不聽三伯的,一口氣喝了三回藥,足足一個來月。
可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她不配合,就他一個人喝,效果和作用能有多大?
這大半年來,這個話題也就停住了。
她不主動講,他也就不敢說了。
程天芳微愣,臉紅了,“那要不——咱們還是吃藥吧!等這個周末有空,咱們去找三伯再拿些藥來調理一下?”
“周末嗎?我可能沒空?!毖獾溃骸胺凑挛缬锌?,不如傍晚過去老城區(qū)找三伯吧?!?br>
程天芳本想點頭,似乎想起什么,忍不住輕哼:“這樣的話,會不會讓別人以為我們很著急要孩子?被你弟弟和小異這么一比下去,咱們就火燎火急去找三伯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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