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兒像是地主家的傻閨女,對自己的生活和能力有些無知。
婁父婁母也是無奈,畢竟孩子都大了,再想教育已經(jīng)有些晚了。
就像現(xiàn)在,閨女氣呼呼地跑回家,站在客廳對著有些錯愕的兩人瞪了一會兒眼睛,又氣呼呼地跑上樓了。
婁父耷拉著眼皮懶得說她,指不定又鬧哪一出兒呢。
婁母看了看丈夫,追著閨女的身后上了樓。
等鬧明白原委以后卻也是勸了好一陣,這才又下了樓。
“又鬧什么?”
“不是她自己”
婁母見著丈夫的無奈和不耐,猶豫了一下說道:“是李學(xué)武,要結(jié)婚了”。
婁父瞇著眼睛一歪頭,哼聲道:“這不是早晚的事兒?針都扎透了才想起來疼?早干嘛去了?”
婁母皺著眉頭坐回到沙發(fā)上,言說道:“唉~早勸她也不聽”。
說著話看向丈夫說道:“心里就夠難受的了,就別說這種話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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