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女難不難得的,夜太太不置一詞,只是她每每一想起長子不再娶妻,往后得終日孤寡度日時,她便得抹上眼淚。
靜國公見狀再次撫慰道:“好了,大郎的事兒,他自有思量,何況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也別太過擔心了?!?br>
夜太太抹干眼角的淚花道:“什么自有思量,他就是受……她蠱惑太過!”
到底沒敢把葭寧長公主這大兒媳婦說出來,夜太太繞了繞舌尖改了個她來代替。
“閉嘴!”靜國公怒目圓睜,“此等混話再讓我聽到,可別怪我不念多年結發(fā)之情!”
夜太太頓時被嚇得連淚都不敢流了,吶吶地點頭。
靜國公想到此事兒萬不可外傳,又囑咐道:
“當時在屋里侍候的人,除了紗綾,也就大姐兒身邊的阿蒼了,大姐兒那邊我去交代,你好好交待紗綾,要是將你那混話給說出去半個字,不管往后是不是她泄露的,只要坊間傳上一絲半點兒,不僅她,連她老子娘一大家子都得沒命!”
直盯著靜國公滿臉狠絕到令她陌生的面容,夜太太此時此刻方真正認識到,她那番自以為不過是慈母勸兒的話,實則是多么嚴重的一件禍事。
自松椿院出來,夜十一回到清寧院,讓阿蒼吩咐小廚房煮了碗紅糖姜湯,煮好了倒半碗給邱氏送去。
煮好了倒出半碗來,阿蒼沒讓阿茫送,自已提了食盒親自送到楦桃院,阿茫十分納悶地問夜十一:
“大小姐,這紅糖姜湯既是送給二奶奶治風寒用的,為何只需倒出半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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