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恨你。我只是不能原諒你的沉默?!?br>
沉默許久,鄭唯謙抬起頭,帶著無可動搖的決意:「我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了醫(yī)院,打算把他接來日本。這一次,換我守著他?!?br>
「不行……」鄭燕蓉喃喃,聲音里藏著一種撕裂般的驚懼與崩潰?!改氵@樣做……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我栽培你,是為了讓你有個b他更光明的未來……不是讓你重蹈他的命運……」
「那是你的夢,不是我的?!灌嵨ㄖt淡淡說道,「我寧愿此生平凡,也不要再活在你JiNg心編織的劇本里?!?br>
鄭唯謙準備回房,走到門口,他忽然回頭,目光銳利而堅決:「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搬去臺灣,我會親自照顧爸爸?!?br>
那一刻,鄭燕蓉彷佛看見自己用盡一生好不容易建立的高塔,一磚一瓦,轟然傾塌。
她呆坐在沙發(fā)上,眼前一片模糊,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鼓雷重擊,回響在整個空蕩的客廳里。
鄭唯謙就這樣頭也不回的回房。
那背影冷冷決絕,就像當(dāng)年的微之——終究心力交瘁,他把整個靈魂都封Si了,只剩一副空殼在人世間徘徊。
鄭燕蓉頭仰靠著沙發(fā),眼眶灼熱如火,x口被悲痛撕裂成無聲的窟窿。就在這時,她無意間瞥見沙發(fā)一角,唯謙的背包半開著,像是還來不及扣上的傷口。
她忍不住伸手過去,一層層翻找,在書與衣物間終於m0到了那本熟悉的紅sE護照。她手微微發(fā)抖,只要扣住它,他就什麼地方都去不了。他會留下來,就會回到她的控制里……
鄭燕蓉緊緊握著護照,手中就像握著命運的最後一道匣門。接著,她慢慢走向唯謙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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