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老板說,后天你出院后就先在家里休息?!贝扪幷酒鹕?,“我先走了?”
“扒皮老板都比你有人性!你來就是為了看我到底有多慘嗎?”
崔雪寧深吸一口氣,“那我在這里多陪你一會?”
“我看見你就生氣!”
她的無理取鬧比梁貍也不差。重新蹲在她身邊,崔雪寧用手去蹭她的臉,“那你想我怎樣?”
嘟囔了幾句抱怨的話,她卻沒有躲開崔雪寧的觸碰,“……為什么你一點事都沒有?”
“可能是你身體素質太差?”
換做往日聽見這樣的回答,君侑道絕對會順口調戲幾句。但如今不僅大腦昏昏沉沉,手背處傳來的疼痛也讓她戰(zhàn)斗力大減,嘴唇顫抖半晌,也沒能組織好語言。
以為自己錯過了什么,崔雪寧俯身,“嗯?”
“達令,”君侑道的鼻音有些重,但語氣中的挑釁卻絲毫不減,“我突然有一個想法?!?br>
崔雪寧的心中閃過一絲不妙的預感,“還是不要了吧。”
支撐著起身,君侑道吻上了她的唇。帶著仿佛要將她融化的熱度,君侑道的舌尖劃過她的口腔。體溫透過這個吻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從兩人相互觸碰的舌一路蔓延,似乎要融化她的大腦。
灼熱的刺痛感點燃著口腔,呼出的溫熱氣息拂過她的臉頰,脖頸處君侑道手的溫度同樣高得驚人,仿佛一塊燒紅的烙鐵印上了她的皮膚。
“既然你一點事都沒有,那我就把感冒傳染給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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