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是公眾的譴責,是正義的懲戒。
“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們怎么會在這里?他們又是怎么……”幾個警察的警察處處長還有一大堆問題要問。
不過看翼艷那冷艷的氣質和此時被他渲染的千里冰封的氣氛他們便知問翼艷現在一時半會是問不出來什么的,便把目光轉向了蘭復和蘭馨。
沒想,他們正要開口問,翼艷便冷聲制止:“問我,別讓他們回憶。”
剛剛經歷了那么多,倘若他沒有及時趕來,下面的一幕他都能想得到了。蘭復,嚴重了可能會落下殘疾,更嚴重會有心理陰影。蘭馨,可能女孩子的清白之身就交在這里了。
“你……殺了我吧……”建昀的雙手其實已經不用被拷上了,他的手根本不能動了。
建昀與其說是被帶著走,其實更準確的是被拖著走。肚子被踹了一腳,走一步都撕裂一般的疼痛。
其他的人也多多少少里里外外被翼艷打了踹了幾下,有的也是幾乎走不了路了。
“哎呦,疼疼疼……”一路上幾乎都是呻吟聲。
看到建昀,翼艷的眸子又透出一陣寒光,不光是建昀自己其他少年,警察局的同志們心中也不由得哆嗦一陣。
他一把揪住建昀的衣領,把幾乎要癱倒在地的建昀提起來,聲音更是沒有一絲溫度,似乎已經到了零下一百多攝氏度的南北極溫度:“殺了你?”
“你……我都殺了玄零了……你就當……一命償一命……”現在的建昀已經不是那一小時以前那個傲慢自大的少年了。
踏上這條路的少年多半已經自暴自棄了,在叛逆和他人的痛苦中尋找幼小心靈的安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