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允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眼睛眨都沒眨一下,被逼出來的淚水,委屈和疼痛,早已被心中的怒火燒干。
“兆康!九年了,整整九年了!別人不知道,別以為我不知道!”
“怎么,怕了?怕我把你當初干的事都說出來?!你有本事,今天就把你當年的所作所為,都宣之于眾?。?!”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一身戎裝的兆康身上。
兆康的面色似乎暗了不少,緩緩向良允走去。
“怎么?是想殺人滅口嗎?”良允冷笑著,任憑身后的士兵對他拳打腳踢,陰冷的笑意越來越深,“這么多人都在這里,你敢嗎?!”
兆康暼了一眼良允,目光落到了兆風和黎染身上。
“兆伯父……”黎染輕輕叫了出來。
這個稱呼已經(jīng)九年沒有叫過,突然叫出來,她自己都感覺有些生疏。
兆康看了看黎染,只有他才能體會到心中那種愧疚和不安,只有他才能體會到當初的矛盾和復雜。
“我沒資格聽你這聲伯父……”他緩緩開口,忽然“撲通”一聲,跪在了眾人的視野中央,“罪臣兆康向雷揚先生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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