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有再沖上去,振振有詞:“我沒錯,錯的人是你!三年前一聲不響去從軍,想過我的感受?這些年下來,你有給我寫過一封書信?沒有吧!你本事平平,不會武功、也不是強(qiáng)者,投身軍中,還只是個小兵,萬一運(yùn)氣差,駐扎在邊境,說不定哪天就死了,難不成我還要為一個死人守活寡?”
周圍的士兵怒了,他們雖然是州兵,一般的情況下不用上戰(zhàn)場,但畢竟是兵,同仇敵愾下,有人侮辱“士兵”,踐踏底線,目光噴火,換做別人敢這樣說,早就撕爛她的破嘴,再關(guān)進(jìn)牢房狠狠的折磨,但現(xiàn)在只能等、等炎北的命令。
炎北沒抱一點(diǎn)希望,無論黃姍姍怎么說,不會動容一下,只是這番話讓他內(nèi)心更冷,沒想到當(dāng)年的付出,一文不值!
“那天晚上黃老爺找上門來,你知道?”
不等她開口,繼續(xù)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給你寫信?這話應(yīng)該去問黃老爺,看看他暗中做沒做手腳!”
黃姍姍反駁:“胡說八道!”
炎北道:“有一點(diǎn)你說的對,我本事平平跑去從軍,只有死路一條的份,我們并無關(guān)系,你無權(quán)替我守活寡,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
氣勢一變,深冷、肅殺,像是剛從尸山血海中爬出來。
別說是黃姍姍,就算是程禮也承受不住,身體一軟,摔坐在地上。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我沒有說過一句話,更沒有摻和,要怪就怪他們,狗膽包天,以次充好,偷換糧倉中的新糧,中飽私囊!既然做了,就要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還有,以后你再敢侮辱大夏將士,別怪我不客氣。”
轉(zhuǎn)身離開,向著院中走去。
黃姍姍急了,炎北是救命稻草,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離開,慌忙的沖上去,想要抱著腿求情,剛動彈,邊上的士兵憋著的火爆發(fā),疾步上前,將她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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