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曜聳了聳肩,轉身帶路。
王靄的尸體就被放置在清河村正中央的位置,緊挨著清水河,這導致以往喜歡來河邊洗漱嬉戲唱歌的大姑娘和小姐姐們?nèi)缃穸疾灰娏僳櫽啊?br>
失去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著實有些可惜。
“那就是了?!?br>
郝意面色凝重地走上前去,看著平躺在地的王靄。
此時的王靄面色平靜,右臂抬起,手指深深插入自己的左胸,血液從嘴角和胸前浸出,部分已經(jīng)凝固成了深色的血痂。
“您可以隨便檢查,他身上唯一的致命傷就是胸口這一處,還是他自己弄出來的,跟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他就是為了過來碰瓷我們?!彬筷妆г沟馈?br>
“碰瓷?用他自己的命嗎?”
郝意的目光中帶著深深地懷疑。
“這或許不是他自己愿意的,但若是身不由己呢?”
蚩曜的語氣也同樣變得意味深長起來,“您別忘了,在我們大家的眼里,王靄可是個躺在床上動不了的植物人。當初公司也不是沒有派人去給它看過,結論是什么?那么如今又是誰治好了他呢?”
“這……”
想到這一點,郝意眉頭緊皺,覺得事情越發(fā)復雜起來。
“罷了,王家家主之死這種大事,還是交給趙董和董事會的那些人去頭疼吧。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地區(qū)負責人而已,除了幫忙轉運之外,別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該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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