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聞殊就是在釣著他,甚至可以說是在調(diào)教他。
他在教他如何與他互動、相處,教他和他保持怎樣適當(dāng)?shù)木嚯x,教他哪怕是當(dāng)朋友也不要被感情牽著鼻子走。
如果他學(xué)不會,受不了,他們的關(guān)系就沒法兒持續(xù)下去。
楚云淮:不管你之前怎么想的,我相信你以后的計劃都會考慮到我了。
路聞殊:嘖,我自己都不信。
楚云淮:哼,事實勝于雄辯,咱倆慢慢來。
參考那兩幅畫完兩個月之后才給他看的畫,楚云淮認(rèn)為路聞殊這人太過腹黑悶騷,可能還藏有別的驚喜等他一點一點發(fā)掘,好像在制造情趣似的。
來日方長,等他慢慢搜羅出來,他就能理直氣壯地拆穿他了。
楚云淮揣著手機往回走,一路小聲哼著歌,神色漫不經(jīng)心,曲調(diào)輕快愉悅,哼到高潮,他唱出來“……高嶺之花,靜默地誘惑他……”,正是他寫的《聽說他遇見了花》。
他寫別的歌可以信手拈來,但寫這種帶著剖析自我與真情的歌,總是不流暢不自然,打動不了別人,說服不了自己,始終寫不出一首情感自然完整、不用技巧彌補的歌。
但是,路聞殊好像是他的繆斯。
哪怕這是一首半成品和習(xí)作,其中蘊含的情意已經(jīng)勝于他以往的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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