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留下?”
“唔。這里畢竟是我老家?!?br>
“那么,等柴崎先生的羊齒病步入第四階段,請將攜帶病毒的體液留給我?!毕囊驳拖骂^,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作為交換,我會提供生存所需的食物?!?br>
聽見夏也荒唐的請求,柴崎露出開懷的笑容,完全沒有質(zhì)疑的打算。
“可以啊。”
“我會把柴崎先生關(guān)在住所里,以防你逃跑?!?br>
“嗯。也可以。至少比養(yǎng)護機構(gòu)好?!?br>
“那么,就這樣說定了。”
夏也干脆地伸出手,而柴崎也伸出手,與他交握。
對于那時的夏也而言,這并不是一時沖動做下的決定。
或許在哥哥的眼中,“母親”百合介是一個不可違抗的強大怪物,但是對于夏也而言,百合介只是一團礙事的腐肉——換而言之,夏也從沒有將百合介當成人類。
柴崎是一個敏銳過頭的家伙,他一眼便看穿了倉橋夏也其人的本質(zhì)。
如今,望著冷漠的夏也,柴崎一字一頓地說:“夏也君其實是一個自私的家伙啊。”
夏也緩緩彎下腰,把地上的俱樂部傳單撿起來,將它撕得粉碎,丟在垃圾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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