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馬醫(yī)?!标愭煤芸煺业搅苏鳎蛄艘宦曊泻?。
“陳董,您來了?!边@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口音很重。
“徐馬醫(yī),您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說件事。”陳婷說道。
徐馬醫(yī)很痛快的答應了。
片刻后,兩人來到馬匹醫(yī)務室外面,不遠處擺放著一個塑料圓桌和四個塑料凳子,兩人坐在凳子上談話。
“陳董,您找我有什么事?”徐馬醫(yī)開門見山道。
“徐馬醫(yī),黑狐的傷勢怎么樣了?”陳婷說道。
“黑狐的傷很復雜,不能進行劇烈的運動,否則機會心血不足,以后恐怕不能再比賽了?!毙祚R醫(yī)說道。
“徐馬醫(yī),只要您能治好黑狐,多花點錢也沒有問題?!标愭谜f道。
徐馬醫(yī)搖了搖頭,這種病看不見、摸不著、一般情況下都察覺不出來,很難判斷治療效果,而一旦投入比賽,又很有可能關鍵時刻掉鏈子,徐馬醫(yī)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胡馬醫(yī)就是一個前車之鑒。
陳婷嘆了一口氣,遲疑了良久后,道:“徐馬醫(yī),我有一個朋友,也是一名獸醫(yī),在治療心血不足方面,他倒是有一定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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