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家里的孩子多,家里也負擔不了黃振遠的學費,就讓他輟學了,而一家?guī)卓谌酥挥袔卓诒√?,也用不了那么多的人手,整天游手好閑也不是個事,后來黃振遠的父母就給他找了個活,黃振遠當時年級還小,重活、累活是干不了的,恰好有個獸醫(yī)親戚想找個學徒,雖然沒有幾個錢,但是管吃管住,家里也能省出一份口糧,就這么著,黃振遠陰差陽錯的當了中獸醫(yī)。
司徒冬梅聽到很認真,黃曉月家雖然算不上祖?zhèn)鞯闹蝎F醫(yī),但也是沾親帶故,連嚴格的師徒關系都算不上,可見中獸醫(yī)這個行業(yè),確實沒落了。
黃曉月今天過來,其實還有其他的目的,只是不好明說,道:“林醫(yī)生不在嗎?”
“哦,他有點事出去了,估摸著快回來了?!卑鼞c說道。
“包助理,你們店的位置不錯,到了中山路,老遠的就能看到?!秉S曉月說道。
“那是,這個店鋪,當初可是我選的?!卑鼞c嘿嘿一笑。
“不過,感覺客流量倒是一般?!秉S曉月道。
聽到這話,包慶隱約感覺到了黃曉月來的目的,上次雙方見面的時候,林飛就曾經(jīng)提議,讓黃曉月和黃振遠父女來自己診所工作,莫非對方是動了心思,過來打探的,要真是這樣的話,可不能壞了事。
“黃小姐,客人少,并不是因為客流量,而是我們這段時間沒有開店,今天才剛剛開門?!卑鼞c解釋道。
“你們診所,不是剛開業(yè)不久嗎?怎么會有段時間沒有開門?”黃曉月追問道。
黃曉月既然問了,包慶也不想隱瞞,更何況司徒冬梅就坐在旁邊,他想隱瞞,也隱瞞不了,就將去香江跟隊治療賽馬的事,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聽完之后,黃曉月有些詫異,她雖然不是很了解馬醫(yī),也沒有治療過馬,但是司徒冬梅這位香江馬醫(yī)協(xié)會的會長能夠親自登門,足以見得叫做先天性心血不足的疾病,肯定是一種難以治愈的頑癥。
除了北面的大草原,大陸很少能見到馬匹,黃曉月也沒有給馬治國病,但是她知道香江的賽馬行業(yè)很發(fā)達,而有需必有求,賽馬行業(yè)發(fā)達,馬醫(yī)行業(yè)也會相對繁榮,大陸這些年雖然也陸續(xù)開辦了不少賽馬俱樂部,但是要說起馬醫(yī)的經(jīng)驗,還是香江的馬醫(yī)更權威一些,而司徒冬梅能夠拜訪林飛,足以見得林飛的醫(yī)術之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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