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方子是我開的,但不是我吃的,要說膽子大,還是那個禽流感病人的膽子大?!绷诛w笑道。
“你針灸治療的方法,也是跟你叔爺學(xué)的?”秦正剛追問道。
“是呀?!绷诛w點點頭。
“針灸的方法,真能輔助治療禽流感病癥?對于這個課題我也有過研究,目前為止還真沒聽說過?!鼻卣齽偤傻馈?br>
“普通的針灸治療,自然是沒辦法治療禽流感,但是我的針灸方法不同,的確能夠輔助治療禽流感,只不過對于針灸師的要求有些高。”林飛說道。
“這個你放心,我的針灸技術(shù),可不會比你差?!鼻卣齽傋孕艥M滿的說道,他學(xué)的就是中醫(yī),從二十歲開始就接觸針灸,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十年的針灸經(jīng)驗,而且技術(shù)一直沒有落下,他的針灸技術(shù)雖然比不上一些大師,但是比外面一般開店的針灸技師只強(qiáng)不差。
“那可未必?!绷诛w笑了笑。
“下午的時候,你瞧好吧。”秦正剛揚了揚下巴。
兩人又聊了一會,說了一下這兩年各自的精力,等到了中午的時候,一起去附近的餐館吃了點飯,這還是林飛主動邀請的,這道不是說他熱情,而是醫(yī)院的飯,他著實吃不慣。
唯一的遺憾就是,下午兩人還要給病人復(fù)診,所以不能喝酒。
吃完飯,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鐘了,兩個人又回到了人民市醫(yī)院的辦公室,都換上了一身白大褂,接下來準(zhǔn)備給四位禽流感病人復(fù)診。
在等候病人的時候,秦正剛又半開玩笑的說道:“林子,一會針灸治療的時候,你小子可不許藏私,要不然,小心我揍你?!?br>
“秦哥,不是兄弟我瞧不起你,我就是不藏私,你也學(xué)不會?!绷诛w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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