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叫住了夫人，說先不要問，過些日子再說。
這天夜里，李夜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比以前大了很多，回來的路上不用歇著了。他脫下外衣，摸著黑色的鐵甲，象魚鱗一樣，一片一片串起來的。也不知道先生是從哪里搞來的這個東西，好神奇。
第二天，李夜和阿貴花了一個半的時辰，就走到了琴院，這次身上沒有血。莫語大師看了一眼，說：“不錯，才泡一次，就能經(jīng)受鐵甲的磨煉了。以后三天泡一次?，F(xiàn)在去燒水，煮茶。”
李夜開始燒水，泡了他人生中的第一道茶。雙手給先生敬上。先生只嘗了一口就吐了。
“這是什么水泡的什么茶，倒掉，重來?！?br>
“這是后山打來的泉水呀，先生不是喜歡喝泉水嗎？”李夜委屈地看著先生。
阿貴低著頭，忍著笑。
“水是沒錯，茶也沒錯，但是你人錯了。這是雨前的春茶，你用燒得滾燙的水去泡，這春茶的韻味都給你殺死了?！蹦Z大師用竹條打了李夜一下。
李夜于是重新來過，又開始燒水。
“你這壺都不溫，就放茶，你是豬腦子么，重來！”又挨了一下竹條。
“水溫太低了，燒滾后先放片刻，再泡。”一個時辰了，還沒喝上茶，莫語大師有點生氣了?！斑@茶葉放得太少，沒有味著，重新再來。”
這天下午，李夜花了兩個時辰，終于給先生泡了一道還算滿意的茶。用先生的話說，李夜這茶道都還沒入門，就象初進夫子學(xué)堂的學(xué)生一樣，啥也不會。
回了書院。飯后，夫子和夫人照例叫來了阿貴，問情況。阿貴笑著回：“老爺夫人，公子今天比昨天長進，在先生的指導(dǎo)下，花了兩個時辰給先生泡了一道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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