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夜點點頭。
“佛法的修行，有三種境界：見山是山，見水是水；而后則是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到了后來，悟了前二層，就可以悟第三層，見山還是山，見水還是水?！?br>
李夜有點楞住了，看著先生接不上嘴。
先生看著楞住的李夜，忍不住用手中的樹枝敲了一下李夜的頭，道：“其實，你已經(jīng)悟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br>
李夜還是發(fā)呆。
先生急了，用力在李夜的頭上又敲了二下，說：“再想想，你剛才說的話。”
李夜一急，脫口而出：“弟子剛才說的是剛上山時覺得天山很美，比風(fēng)云城的風(fēng)景漂亮多了。只是后來喘的厲害，就忘了看路上的景致了，待后來上了山來，覺得山上的風(fēng)景還是那么美?！?br>
先生點了點頭，道：“這是不是三種境界？”
李夜一聽，呆住了。
喃喃說道：“初見天山，山是山，水是水，很美?！?br>
“行至半路，力竭氣喘，顧不得路上的風(fēng)景，那便山不是山，水不是水了。”
“上得山來，休息過后，體力恢復(fù)，再看風(fēng)景，自然山還是山，水還是水了?！?br>
這些話剛一說完，李夜再次呆住了，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手腳自然五心向天，陷入了一種妙不可言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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