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修元笑了笑:“今生能跟先生結(jié)識(shí)一場(chǎng),我知足了。”
說完微垂眼簾,喃喃說道:“荊軻先我而去,我已經(jīng)多活了幾年,已經(jīng)算是揀了便宜……咳咳?!?br>
嘆了一口氣,李修元淡淡說道:“你不該輕言生死?!?br>
在他看來,倘若高漸離能安心呆在大燕,只怕誰也不會(huì)去殺死一個(gè)修為全無的琴師。
更何況還是一位名動(dòng)一方的大琴師。
這一夜,李修元徹夜未眠,客堂的燈一直亮到天亮。
天剛蒙蒙亮,李修元背著換了一件白色袍子的高漸離出了閑來酒肆,沒走多遠(yuǎn)便叫了一輛馬車,往書院的方向而去。
要不了多久,只怕全城就會(huì)搜查刺秦的兇手。
躺在床上的張良還在做夢(mèng),耳邊傳來了李修元的聲音:“你市集買一具最好的楠木……香燭紙錢,來書院的雪山上來找我?!?br>
張良嚇了一跳,著虛空問道:“出了什么事情?”
“別問,立刻去做。”踏下馬車的李修元靜靜地回道,然后抱著高漸離進(jìn)了書院,往夫子所在的后山而去。
高漸離努力地睜開眼睛,望著眼前的一切,苦笑道:“沒想到,你真帶我來了書院。”
“書院的夫子也是我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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