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靜好,是李修元夢里的追求,因為他好像就沒認真地享受過這樣的日子。
除了當年第一次跟先生在天山上修行的那二年,其中有一大半的時間是他獨自一人,帶著小白跟著老猿和老狼一起。
現在想想,真的像先生說的那樣,那應該是他這一生中最簡單,最快樂的日子。
后來下了天山,麻煩便沒斷過。
就算在北海破境、飛升去了修羅天域,在落霞山上的那幾年,雖然跟著老道士很快樂,可是那時的他已經失憶了。
失憶之下,連著生死之間被書院的院長救下,帶去書院做了小雜役。
細細想來,像眼前這般安靜地生活,不用擔心被人暗算的日子,還真的沒過幾回。
其實在夫子心里,又何嘗不是如此。
對于埋葬于雪山之巔的高漸離來說,李修元是他的知音。
而對于世間難得遇到了個對談天說地,探討圣人之道的老人來說,李修元又是他的知音。
在書院的后山夫子是在苦修,而眼下他卻因為李修元的邀請回到了皇城的紅塵。
跟書院的那些先生不同,李修元會時不時用佛法跟他探討關于儒道的關系,這對夫子來說,是一種驚喜。
因為夫子一直認為,儒釋道是可以相依相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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