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fā)情了。
好吧,我勉強原諒他了,故意坐起來靠著椅背,居高臨下俯視他:“你沒他乖。”
壞狗愣了一瞬,方才反應過來我說的“他”是誰,臉上一瞬間閃過懊惱,又因為牽扯到傷疼得齜牙咧嘴的。
他調整好表情后沉默了許久,再開口聲音像是從胸腔里擠出來的:“我也乖?!?br>
現(xiàn)在主動權完全回到我手里了,我不緊不慢開始逗狗:“你以前就不乖,現(xiàn)在更不乖了?!?br>
見我提到以前,他再也維持不住兇巴巴的表情,始終挺直的脊背有些彎曲:“我以前明明就很乖...”
給抽給操,頂著副幫主的名頭做著性奴的事,哪里就不乖了...
他有些委屈,肩膀開始發(fā)顫,我看在眼里也不和他爭辯,只是故意問:“那你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也乖啊...”他下意識抬頭,眼眶紅了一圈。
我微微一笑不做評價,眼神示意他脫衣服。
壞狗的手下意識搭在腰帶上,因為動作太過自然愣了一瞬,抿著嘴,一件一件把衣服脫光。
那兩把看著就分量十足的刀被他放在衣服堆的最上方,而他自己則緩緩俯身,額頭貼在我的鞋面上:“狗狗現(xiàn)在也乖。”
他不再自稱“我”了。
壞狗剛跟我的時候臉皮薄,野狼一般兇巴巴的人物我故意叫他狗狗,叫一次他就臉紅一次,大概半個月他才漸漸習慣,能面不改色地應下,我覺得無趣不再以此逗他,這個稱呼卻自此保留下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