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幫主出去了。”
下屬向我匯報時我沒放在心上,悠閑簽完最后一張合同,開始享受我的下午茶。
日光漸衰,彎月高掛時我終于覺得不對,給路景打電話顯示對方已關機。
嗯?
我重新把幫眾召集過來,“有人知道副幫主去哪里了嗎?”
大家皆一頭霧水,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齊齊搖頭。
我的狗好像離家出走了,我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在如此平平無常的一天,他沒打一聲招呼,斷聯(lián),消失,人間蒸發(fā)一樣不見了。
“去找?!蔽夷笾夹拿銖姅D出兩個字。
幫眾大招旗鼓找了一個月,一無所獲,一個牛皮紙抱著的小包裹安靜出現(xiàn)在我家門前,包裹結果層層檢查送到我面前,壓著燥怒的心打開,沾血的玉扳指下壓著很小的卡片:主人,張琪不是想偷襲你,我把他手指切了。
嗯?
我腦子有點亂,盯著那玉扳指許久,大概猜測:我的狗跑了,然后給我送了個禮物回來。
這算什么?道歉嗎?我怒極反笑,把盒子帶扳指一起砸在地上,小卡片卻順手收進了抽屜里,歪歪扭扭躺在我眾多機密文件的上方。
找狗的人被我撤回來了,我以為路景沒幾天就會回來,沒想到等了一個月還是渺無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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