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深站在門的旁邊,他并沒有離開,聽著女人響徹心肺的哀嚎聲,他的胸口初悶悶的疼痛。
心痛和喻之初的哭聲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他挪動了一下腳步,想要再次打開鐵門,就在他即將心軟的一剎那,電話的震動將他再次拉了回來。
洛云深看著那個跳動的名字,心中的冷意柔軟了一些,走出地下室接聽了電話。
“小漓,怎么了?”
電話那邊傳來喻之漓嬌滴滴的聲音,“阿深,我在云上墅的門口,你在家嗎,下來接我呀?!?br>
洛云深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我這就來。”
地下室里陰暗潮濕,喻之初趴在地上,她看著那血肉模糊的腳腕,撐著身體坐起來,用手拉扯了一下鐵鏈。
那刺骨的冰涼碰到腳腕的傷口,讓喻之初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她現(xiàn)在連掙扎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肺炎還沒有好利索,捐贈骨髓的痛還殘留在身上,待在這樣的一個房間里,恐怕身體狀況會急劇下降。
可是喻之初又有什么辦法呢?
洛云深是在懲罰她,懲罰她這么多天逃走了,就算喻之初把那天的真相說出來,被憤怒蒙蔽了雙眼的洛云深也不會相信。
喻之初艱難的站起來,走到那扇小窗戶前,感受著冷風(fēng)和微弱的陽光,看著外面豪華的別墅,喻之初不禁笑了。
這樣的奢侈生活,這樣的豪門別墅,誰不想成為女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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