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之初解釋,“我說了我沒有,我一個下午都在和媽散步,根本沒有碰手機,短信不是我發(fā)的,一定是喻之漓陷害……”
一個巴掌,打斷了喻之初的話,打斷了她那略顯蒼白的解釋。
她被打的滿嘴都是鐵銹一般的血味,耳朵里是嗡鳴聲,在醫(yī)院的時候,慕安北就告訴過她,前幾次洛云深打她的時候,力道有些重,她的聽力可能會受到影響。
這一瞬間,她好像什么也聽不到,只看到洛云深的嘴巴張張合合,沒有聲音。
她是要失聰了嗎?打人這種事情會上癮嗎?
喻之初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洛云深打她是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干脆,連躲都無處躲,逃也逃不掉。
她張了張嘴,一口血液夾帶著唾液被喻之初吐出來,順著臉頰流下來,在鮮紅的血液映襯下,喻之初的臉色更加慘白。
“你有什么本事,能讓小漓放棄清白來陷害你?”
“那是女孩子的清白,你以為她像你那么不要臉嗎?”
洛云深一句一句話像是從遠處傳來的,像是一把把利刃,割在她的身上,要將她凌遲處死。
“你知不知道她差點就被三個男人……”
差點?
喻之初笑了起來,笑的有些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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