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之初的冷漠,就是能殺了他的兇器。
他的心逐漸變冷,遍布身體的冷,似乎要凍傷了四肢百骸。
“我可以……自己起來。”
男子漢,就要頂天立地。
洛云深可以在喻之初面前做孫子,但是不能讓其他男人瞧不起。
“是嗎?”
喻之初的語氣懷疑,眼睛里冷光乍現(xiàn)。
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洛云深,就像是看一只不聽話而受到懲罰的小寵物一般。
洛云深重重的咳嗽了幾聲,他的拳頭輕輕錘了胸口幾下,想要緩解遏制住咳嗽聲。
因為咳嗽,因為活動,牽動了后背上的傷口,眼底氤氳開濃烈的霧氣,臉上三分隱忍,七分委屈。
“初初……”
洛云深用盡力氣喊出了兩個字,卻沒有得到喻之初的回應(yīng)。
“喻之初!”
他顫顫巍巍的,拼盡全力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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