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那是怎樣一張臉？
冷漠、殘酷、猙獰、扭曲、還有無(wú)數(shù)道傷痕。
那份觸目驚心，就如尖銳的鋼筆，在白紙上劃拉出來(lái)。
同時(shí)，兩道兇狠的目光，從灰衣婆婆眼中迸射出來(lái)，好像是惡狼一樣可怕。
“當(dāng)——”
葉凡扯著唐若雪繼續(xù)后退時(shí)，還一踢地上一把軍刺。
嗖的一聲，軍刺向灰衣婆婆爆射過(guò)去。
“當(dāng)！”
幾乎同一時(shí)刻，灰衣婆婆從地上爆起，一刀閃出，一刀劈下。
當(dāng)?shù)囊宦?，她直接把軍刺劈落在地，氣?shì)十足。
“殺！”
接著她身子一旋，手中薄刀拋射出去，直取葉凡的腦袋，呼嘯刺耳。
就在葉凡要一腳把它踢落時(shí)，飛射過(guò)來(lái)的薄刀忽然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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