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經(jīng)理,你怎么回事?”
“我們汪氏來這里吃飯十幾次了,我昨天也跟你訂了五桌酒席?!?br>
“你當(dāng)時也確認(rèn)給我們留一個四季廳,怎么現(xiàn)在又說沒有了呢?”
汪清舞俏臉一沉:“你是不是耍著我玩?”
劉經(jīng)理感受到汪清舞的迫人氣勢,苦笑一聲回應(yīng):
“汪小姐,你是汪氏董事長,我哪敢耍著你玩啊?!?br>
“只是今天事出突然?!?br>
“半小時前忽然來了一撥得罪不起的客人,見到有空房就硬生生坐下?!?br>
“我們又不敢說什么,只能任由他們霸占。”
雖然汪清舞是外來戶,但傳聞壓下了蔡青青,劉經(jīng)理不敢造次。
“你得罪不起他們?”
鄭俊卿綻放殘留的紈绔作風(fēng):“那就是能得罪我們了?”
聽到這扣帽子的話,劉經(jīng)理忙打了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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