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往事，他不想多說什么。
他沒想到，方心妍覺醒的如此之快。
從與他戰(zhàn)斗開始，到現(xiàn)在才過多久？
但從這里，又豈能看不出來，她對他的心意。
癡情。
夜玄停下了腳步，不再前行。
方心妍緊咬紅唇，任由淚水不斷滑落：“你當(dāng)年就不該救我，更不該照顧我那么久?！?br>
“當(dāng)年我若死在這里，那么一切都不存在?！?br>
“閉嘴。”
夜玄冷冷地道。
方心妍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夜玄看到那一幕，有些許無奈，緩聲道：“我還有事情要做，你先離開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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