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克萊門特侯爵有些不安地蹙起了眉毛，向李佛問道：“您不是說這些事的作俑者是天柱山預(yù)言中的那個......呃......那個十分邪惡的存在么？”
李佛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地回答道：“邪惡......只是一個方便諸位理解的說法而已，根據(jù)敘事者閣下轉(zhuǎn)述給我的預(yù)言來看，那個存在似乎是某種現(xiàn)象與生命的結(jié)合體，是的，他也是與我們別無二致的生命，只是會引發(fā)或牽動無人可以預(yù)料的毀滅與災(zāi)難而已，總而言之，那并非一種單純的自然現(xiàn)象，更不是那些比自然現(xiàn)象還要單純的野獸，所以就算存在‘立場’也沒什么好奇怪的?！?br>
“也就是說......”
亞瑟轉(zhuǎn)頭看向李佛。
“就算是對方與格里芬王朝合作，也并非沒有可能?！?br>
后者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而威廉也對亞瑟與墨二人微微頷首，正色道：“正是如此，盡管這可能只是格里芬的一次順水推舟，卻也有相當大的可能性是他們刻意為之，所以......無論如何，我們必須做出試探，裘德。”
“是。”
佛賽大公立刻相應(yīng)。
“準備一下，過段時間你將代表帝國前往格里芬王朝，用我們在皇棘堡找到的密信去簡單地質(zhì)詢一番?！?br>
威廉果斷地下達指令，顯然不是臨時起意：“尺度你自己拿捏，但不要逼得太緊，他們不認賬是板上釘釘?shù)氖?，我也不求從中牟得什么利益，只要你能收集到一些對?yīng)的情報就好，柏金斯與迪戈里會全力支援你?！?br>
佛賽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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